我急道,“这不是挺好嘛!”
老道长话锋一转,低头道,“可是,成此者,需要折寿五年!晚年多病多灾亦多累,最后会尝尽人间所有的痛苦而死。”
一种无力感,瞬间如倒灌的河水一般,涌上了我的心头。
尝尽人间痛苦,这又该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啊!
我无力地跪在我这兄弟面前,左看看、右看看,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,最后无奈伏在蒋星泽耳边,轻轻说道,“兄弟,你的命,你自己定,我没资格!你若想进炉,就动动眼睛,若不想,就动动手指,我立马带你回曲州,天下名医多的是,我就不信,治不活你一个!”
话音刚落,蒋星泽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。
这一次,我仰天放声大哭。
我多想我这兄弟动的是手指,然后,我带他回到曲州,说不定静养几年会好呢?何必受那褪皮换骨之苦呢?
倒是那道长躬身在我面前,有些急迫地道,“小友,事不宜迟,此事宜早不宜晚!你看?”
我双目充血,瞪着狗道士,杀气腾腾地道,“老道长,咱丑话说在前头,今日之后,若不能救活我兄弟,该怎么说?”